?”
段婆子恨道,“哪里是遭贼了,分明就是易春花那个小贱蹄子干的!亏的到咱们家对她掏心掏肺的,平安一出事儿,她跑的比谁都快!
还把他们房间里值钱的东西全都拿走了,我可听那邻居说了,专门喊她娘家兄弟过来拉的,可真是好啊!”
段老柱闻言也气的呼吸急促,可再生气没用,现在最重要的是自己儿子的问题。
“老婆子,那咱们现在怎么办啊?”
段老柱拿不定主意。
“现在当然是儿子的事最重要!易春花那个小贱人,就让她先蹦哒两天,等老娘把儿子那边的事儿处理好了,咱们就杀到易家去撕了那个贱人。”
段婆子恨道。
段老柱只苦着脸在旁边不说话,通常家里的主意都是自家老婆子拿,他听从就对了。
段婆子因为被易春花这一手操作给气的浑身颤抖,现在只能坐在地上喘气。
气还没喘匀,就见一小伙子在门口喊他们去牛头村,说两家村长都在等他们了。
想到自己一晚上没见的儿子,段婆子顿时起身,急急忙忙的跟着小伙子去了牛头村。
一到祠堂门口,就见里面站着两村的村长和一些零零散散的人。
这两口子心里眼里都只有自己的宝贝儿子,进去之后就直奔中间,见儿子安安静静的跪在地上,嘴巴里还塞着东西,心疼的手都在颤抖。
又看自己儿子鼻青脸肿的,护崽的段婆子顿时怒了:
“谁打了我家平安?哪个杀千刀的砍了脑壳的敢这样欺负我儿子?老娘非得要你尝尝厉害!”
“我打的,咋了?”吴婆子不甘示弱,想到自己生死未卜的儿子,她如好斗公鸡一般:“你儿子把我儿子害得那么惨,没给你打死都不错了,要是你再在这儿逼逼,我马上就给你点厉害尝尝!”
段婆子向来在牛角村称王称霸,横走一道,还没有遇见过敢威胁自己的人。
见吴婆子凶狠无比,当即就撸了袖子要跟她干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