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重本官的贱民拖出去打二十打板!”
这官员本来的意思是打死都可以,但这毕竟是在柳家儿子考上童生的宴会上,不好做的太过血腥,还要给柳员外面子。
身旁两个侍从立马应是,就跟拖死狗一样就把吓傻的钱德给拖了出去。
虽然这侍从贴心的稍微走远了些,可钱德杀猪般的叫声,没多久还是传到了众人的耳朵里。
王耀祖和王员外都傻眼了。
谁知道钱德这么没有眼力劲,连官员都敢去怼,这小子是嫌自己命活的太长了吗?
王耀祖撇了撇嘴,对他充满了鄙夷。
柳书文却看的大为解气,笑着对众人举杯:
“今日有些不快,请大家多多包涵,现在我敬大家一杯,祝大家今日舒心!”
说完,就爽快的喝了那杯酒。
那举止,那风度。
简直就把王耀祖给比到了泥里。
众人纷纷大声喝彩,今天本就是柳书文的主场,现在他又这样君子端方,好话一箩筐的往他身上丢。
等到酒喝到嘴里,更是大声夸赞:
“这果真是好酒。这酒品着又纯又浓,而且还少了些粮食的腐味!可真真乃酒中佳品!怨不得方才那位兄台说可以比之天子脚下了!”
“是啊!小弟羞愧,从来没有去过府城,但在临安县城里喝的钱家酒肆的酒,比这酒来说,可就低到了泥里,今日可真是托着柳公子的福,大饱口福啊。”
“柳公子年纪轻轻就考过了童生,来日考上秀才指日可待,又有这么多门路,柳兄可真是养了个好儿子啊。”
“……”
一时间,众人的好话一箩筐的往柳书文身上放,直哄的柳员外笑眯了眼睛,拱着拳头一个个向大家道谢。
他这副诚恳的态度赢得大家好感倍增,加上口中美酒,一时间对柳家的态度空前未有的热络起来。
王员外和王公子可就脸都绿了,如坐针毡。
见大家交谈的密切,似乎要称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