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发一言。
“怎么样德叔?这酒还能入您的眼吗?”季梁清心里已经有自己的答案,但是他知道谦逊的道理,在德叔面前一副老实后辈的模样。
德叔深深的看了季梁清一眼。
此子非池中物。
有这样的才能却能尊重自己,不露出骄傲自满,可见将来是有大造化的。
他收起了自己心中的最后一丝自得,转而用对待大顾客的态度对待季梁清道:
“哪里哪里,贤侄实在是说笑了,这酒比我们员外之前合作的酒庄都要好上数倍,哪里是刚刚合格的程度?这酒要是我们员外喝了,只怕也要赞不绝口呢!”
王员外说到底只是个商人,在重视科举的本朝地位不是很高,所以喝的酒也差不多,能喝到最好的酒也就是合作的酒庄孝敬的,大致差不了多少。
德叔作为他的心腹,曾经也被赏赐过,他那时候觉得员外喝的酒已经惊为天人,是世界上难得的好酒了。
殊不知自己实在是目光短浅,现在才知道山外有山,喝了这家子的酒,又被刷新了认知。
季梁清闻言心下安定,表面上场面话还是说的漂亮。
只是德叔急着回去复命,纵使有心想再和季家交好几分,但眼看着时间快要来不及了,也只好放弃。
他临走前还叮嘱道:“这次时间紧急,贤侄我们下次有空再聊。”
季梁清自然是称是,并恭敬送走了他。
自此,季家的酒全部交付给了德叔。
相信品尝了酒的德叔,对于如何推销这酒,也有自己的成算。
德叔当然有自己的成算。
回去之后,他便张贴出告示在各大酒楼,说新进了好酒,价格还有优惠。
王员外名下的酒楼向来口碑很好,不仅酒菜好吃,价格也实在是优惠。
这次听说来了好酒,而且价格居然还有优惠,当即便有不少顾客涌入。
无一例外的都是点了酒。
也有顾客不解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