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透着轻飘飘又荒诞的怪异。
少年捧着它说这番话时,脸上的笑容为这份怪异增加些许说不清的色彩。
安室透先是愣了片刻,目光落在纸做的柴犬身上,不发一言的看着。
原来当初的诊断报告上,写的患者会将没有生命的事物当成家人,指的是这样啊。
没有亲眼见过的事情,总是让人无法体会到重量。
当初能够毫不犹豫将轻飘飘的诊断报告丢下的男人,此刻却觉得自己快要被莫名的沉重感压垮了。
但他最终还是没垮。
他已经背负了足够的压力了,本就是负重前行,此刻不过是再累一些罢了。
“原来是这样,它就是曲奇饼啊,很可爱……”安室透微笑着,眼神有些僵硬的说出了这些话语。
“它和白玉卷一定会相处的很好的。”他很快就调整好了状态,神色如常的说道。
他明明早知道了艾维克利尔精神有问题,甚至曾经还为此庆幸过对方有着这样的精神问题,就像是弱点一样,变得更好让人掌控。
但是当亲眼见到时,却并不觉得庆幸,只觉得有些复杂。
为什么……会将没有生命的事物当做是家人呢?
就这么想要家人吗?
降谷零想到了年幼的自己,身为孤儿,遇到那些骂他是没有父母的家伙的小孩的时候,也会愤怒的上前和他们争执。
宫野爱莲娜是第一个温柔的让他觉得像是感受到了母亲存在的女性。
以至于那段记忆成了他最重要,最刻骨铭心的记忆。
甚至最开始进入警校的目的,也只是为了寻找宫野爱莲娜而已。
然而即使是降谷零,也是自由的,能够自己做出选择的人。
而艾维克利尔,似乎从没有过选择。
失忆,进入组织,将组织的成员当做是家人,将最先遇到的琴酒视为父亲。
到如今变成这样一个对待家人百依百顺,无限讨好的模样。
艾维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