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洛离向贺兰月说起,上次在镇上她救的那俩姐弟。
贺兰月这才知道后续的事情。
韩冰雨将那嚣张的朱公子给告了,状书上不少镇上的百姓都签了字,作证确实是姓朱的当街行凶伤人。
可这单纯的行凶伤人,除了赔偿,最多也就三十板子。
韩冰雨本来想告着朱公子调戏于她,可两人之间根本就没有发生肢体上的冲突和拉扯,以至于证据不足,无法定他调戏妇女之罪。
这姓朱的上了衙门,压根一点不怕,直接让属下帮忙顶罪,挨了三十板子了事。
县令也是气得牙痒痒。
准备退堂之时,却不想之前的几家苦主,联名写了一份状纸,将姓朱的又给告了。
姓朱的咬死不认,此事传出之后,来了几个证人,当堂指证姓朱的,将这几家的女儿拉扯着进了他家院子。
事情一经证实,县令本想直接打这姓朱的六十七大板。
当朝的律法对调戏妇女,判的很重。
一般三十板子下去,那可是落下终身残疾,身体差一点的五十板子就能将人送走。
可想而知,这律法定的六十七大板,就没有让人活着的意思。
这姓朱的当时就吓晕了。
后来这姓朱的管家赶到,向县太爷求情,并说了姓朱的家父也是当朝为官。
县令只能卖了个人情,将这朱公子打了二十大板,直接发配充军。
贺兰月也是有些遗憾,这样的祸害就不应该继续活着浪费粮食。
但是发配充军,做先头军的敢死队,也能起到那么一点点冲锋陷阵的价值吧!
事情说完,也走到了家后院门口。
贺兰月将之前煮的那个鸡蛋,正准备递给洛离,却听对方的声音再次响起。
“那对姐弟俩在之前遇到你的那个酒楼门口,等了两天,想要报答你,我将他们已经安顿好,等韩冰雨学点防身的功夫,我到时候再让她到你身边来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