嘞,我给您记上。”
温重鸣在竹简上写好后,美滋滋的收了那老头儿的银票。
接下来,他一个一个挨个问过去。
来的所有人几乎都下了注,而且还都是下的一样的注,买高博之不会收徒,只是下注的金额不同。
这道观里的老头儿们还真有钱,少的下一百两,多的都下了好几百两。
温重鸣拿着厚厚一叠银票,笑的见牙不见眼。
数了数银票后,就将银票收进了衣襟里,还轻拍了两下。
以他对贺兰月的了解,她绝对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更不可能让两个弟弟成为别人的笑料。
又想到她昨晚带着两兄弟出门,这高博之收徒的事,肯定是没跑了。
至于这高博之为何到现在既不开门,也不现身,他猜测也许是想摆摆谱。
这样不正好给了他捡银子的机会。
心里正想着白得了这么多银子,一道清新悦耳的声音,立刻让他从云端跌了下来。
“我下一千两,赌高博之收徒会成功。”
“我也下一千两,和贺姑娘一样。”
“还有我,也一样。”
温重鸣顿时有些傻眼了,看着眼前的贺兰月、楚萧河同苏钦言,他们手里一叠叠的银票,他双手都开始颤抖了。
“师妹,弟兄,不如这堵局算是我们一起的,行吗?”
三人异口同声的说道:“不行。”
三人说着,就将手里的银票塞在了他怀里。
温重鸣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咱们都是一家人,这样多见外。”
贺兰月心里憋着笑说道:“师兄,难道我们的银子和别人不一样,会烫手吗?”
“很烫手。”温重鸣可怜兮兮的点了点头。
老道士一直注意着自家小徒弟,这会儿见她如此自信的下注,想来这高博之收她弟弟当徒弟的事,肯定是没跑了。
他迈着沉稳的步子走了过来,笑嘻嘻的看着温重鸣说道:“老夫就赌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