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脚,给对方落下口实。想到这里,上官善水把心一横,漠然说道
“难道不是你监禁了我,然后在我拒绝和你一起叛逃之后,刺伤了我吗?你不会把对我做过的事情都忘记了吧?还是说你现在要和我说,你已经失忆了?”
“我监禁了你?还刺伤了你?”伤流年愕然说道“这是从何说起的?”
“这个伤口…”上官善水噙着冷笑,一把扯开自己的领口。白皙丰盈的胸口中央,露出了个十分骇人的巨大伤疤“你不是要和我说,你把这个也忘记了吧?”
“这…这…这…”伤流年颤抖的站起身来,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后者的伤疤,嗓音沙哑的说道“这个伤?是我刺的?我为什么完全没有印象?”
“你完全没有印象?”上官善水面色古怪的打量着前者,良久之后缓缓开口问道“你真的不记得了?”
“我不记得…完全不记得…”伤流年伸出手一步一步向自己的女友走来,口中不住声的呢喃道“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忍心伤害你呢?我怎么可能让你被刺伤?”
“…”上官善水咬紧双唇,眼看着对方满脸失魂落魄的向自己靠近,不由得提高了十二分警惕。虽然两人之前的距离在这种情况下也没有什么可供自己操作的空间,但再进一步的拉近无疑给她带来了很大的压力。
直到最后一步踏下,伤流年的手指轻轻的触碰在了她的创口上。顿时熟悉而又久别的微凉从接触的地方传来。伤流年的体温相较常人一直偏低,纵然盛夏也很冰凉。这对于曾和对方同床共枕多年的善水来说,是个鲜有外人知晓的隐秘。
如果眼前的男子真的是假的,那么这个造假者的水平,未免也太高了,至少绝对是个和伤流年极其相熟之人。近距离看眼前的男子,上官善水不由得发现对方样貌神态,语气动作无一不充斥着浸入骨髓的熟悉味道。
难道说,真的是伤流年?一瞬间的疑惑掠过心头,但立刻被她再次狠狠的压制下去。就算面前之人真的是伤流年,她也早已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