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自己的发现,高喊着要去探寻世界的本质的可怕模样。
母亲原本以为只是丈夫一时的鬼迷心窍,然而马远却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从此一门心思的扎进了各种古籍之中,网购一些奇奇怪怪的工具,每天说着各种胡言乱语。从此马雯的家中就只剩下一个癫狂的父亲,一个绝望的母亲和一个悲伤的孩童。仿佛曾经的美好只是个编造出来的故事。
在高中毕业的那一年,马雯的母亲和马远摊了牌,这段摇摇欲坠的婚姻终于走到了尽头。
此时她才明白让母亲撑了这么多年的唯一原因就是自己,但是最终她还是决定跟父亲走,因为她觉得如果妈妈不管父亲了,那么父亲能依靠的就只有自己了。但是令她万万没想到就在自己上大学的第一天马远就收拾行装出国了,马雯甚至不知道自己父亲什么时候办的签证。
马远就这么卖掉了印刷厂和房子,蒸发一般消失了,这一切让她明白了对于父亲来说自己何尝不也是一个拖累,从此她便对父亲彻底的失望了。而关于父亲这一形象的维系就只有靠每月固定的银行转账记录和偶尔来自不知哪个国家的信件上知道自己的父亲还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里。
马雯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会千里迢迢的寄给自己一个包裹。
拆开看里面是一片布满龟裂的白色岩片,上面用不知名的染料画着一副画,或者说是画的一部分。一个头上插着羽毛的人向一只巨足跪拜,其余部分都残缺了,对于并非专业人士的自己来说完全看不懂,当然她也从未指望看懂与父亲所谓“研究世界本质”任何相关的东西。马雯惯例要把这个岩片和父亲以前寄来的物品一起封存起来。
可是从放下岩片那一刻开始,整个世界却仿佛瞬间改变了。
先是若有若无的低语,起初马雯以为自己是幻听,仔细听却没有任何声音,但是不经意间却仿佛听到了什么。她尝试把手机录音打开放在屋子中间却什么都没录到。继而感觉到了仿佛有一双眼睛在窥探着她,无论走到哪里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