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知道的。」
「别,林院长,您千万别。这件事,是紫院长让我这么干的,都是他的主意,我保证,不扣您一分钱奖金,更不会说你有什么医疗事故。」
「你确定敢这么做?」
「确定,我确定。不然,不仅我要进去,紫院长也要进去。」
「好了,你知道就好,我可没这么多时间花在你身上,以后,你最好别惹我。」林琳说罢,转身走了出去。
「我的妈呀,这个家伙实在是太厉害了,十个紫宣都不是他的对手。」谭小敏心有余悸。
自从出现变故,林琳已经叫停了研究生招生。前世的惨痛教训,林琳历历在目,他不能因为他而害了跟着他学习的学生。
林琳十分享受现在这种工作方式。每次出诊,他都处理不少的疑难病人,比如难治性的帕金森病,难治性的癫痫,诊断不明的共济失调,难以控制的高血压,频繁发生的一过性缺血发作……这些病人,在林琳这里,得到很好的处理。
这是他学医的初心,也是他坚持回到营州的初心。
转眼到了2005年10月,那个被护士撕掉皮肤的病人,最终在医院的c中,走完他悲惨的人生路。
是的,到了最后,他已经成为他的儿女们与医院之间博弈的筹码。他曾经对c的医生说,他想回家。
但他的儿女们,怎么可能让他回家?
一个农民,一个苦了一辈子的农民,在不甘与不舍中死去。最终结账时,医院花在这个病人身上的钱多达到70多万,是当初病人的小儿子要求医院赔偿的30
多倍。
除此之外,医院还要赔偿一笔远超出事当晚病人的儿子要求赔偿的费用。
这是一个双输的局面。医院输了,病人输了,病人的儿女们看似赢了,但他们失去了与他们的父亲最后相处的宝贵时光,他们,也是大输家。
医院确实是输了,在这期间,很多科室被牵连到其中,神经内科无法正常工作。
但对于紫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