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税赋计算的方法,本就有些不合理,按照每石粮食钱银子的价格定下里的,如今哪里有这么贵的粮价啊,打我记事的时候开始,就是这样的标准的,再说了,计税的基数,也是按照南直隶的粮食产量来的,山西土地本来就贫瘠,就是这粮食的产粮,南直隶可以达到每亩石,山西最多就是4石。”
“叔叔还是说说,这二百二十五两银子的赋税是怎么计算下来的?”
“苏府的五百顷土地,一共是七千五百亩,每亩税赋是三厘银子,算下来就是这么多。”
“这三厘银子的税赋,是怎么算出来的?”
苏平阳稍微愣了一下,开始解释了。
“少爷,先前我已经说了,征税是按照每石粮食钱银子的价格计算的,苏府的田地,属于民田,每亩征税四升粮食,一石粮食是一百升,按照钱银子的价格,每升粮食,是枚铜钱,四升就是三十二枚,综合折算之后,每亩田上缴赋税三厘银子,也是三十枚铜钱。”
苏天成已经迅速在脑海里面计算了,按照苏平阳说的,每亩征收四斗粮食的赋税,按照山西亩产粮食4石,接近%的赋税,要是在南直隶,亩产石粮食,就是%的赋税,如此低的赋税,他还没有见过。
“叔叔,去年家里收了多少的粮食啊?”
“这我不是很清楚,都是大太太直接管着的,不过佃农遭灾了,按照以前的约定,他们每亩上缴六斗粮食,承担赋税,其余的就是自己所得了。”
苏天成倒吸了一口凉气,佃农上缴给地主的粮食,占到总产量的4%了,加上上缴给朝廷的赋税,几乎是产量的一半,这要是遭遇灾祸了,或者是减产了,上缴的是不能够少的,那佃农吃什么啊,岂不是等着饿死吗。
这个时候,苏天成有些明白了,为什么说大明朝的赋税低的可怜,但农民依旧活不下去,一方面是自然灾害,没有收到粮食,税赋太低,官府没有钱来赈灾,另外一个方面,土地兼并严重,到了大地主和大官僚手里的土地,按照朝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