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两马刚刚交错的时候,邢道荣的力道用完,可吕布还有余劲。
反手一挥,他把方天画戟抡向邢道荣的后背。
邢道荣转头看去,已经来不及躲避。
嘴里不禁惊骇地发出“啊”的一声,他只觉得当下必死无疑。
“当啷”一声,一柄长大的陌刀,挡在了邢道荣的后背上。
邢道荣借势继续向前冲去,逃过了吕布的反手一击。
希律律——
各自的战马,都发出了嘶鸣。
吕布拨转马头,皱眉看了过来。
士颂手里拎着一柄陌刀横在胸前,淡然地注视着他。
“好勇力!”吕布战得兴起,嘴里大赞一声。
自己是挥戟向下砸,对方是用刀向上迎。吕布心知自己的力道凶猛,更就此明白士颂的力道,实在是颇为惊人。
心中的好奇与好胜心共同作用,吕布一抖缰绳,就要再次冲来。
“温侯。”士颂两手交叉,握着陌刀行礼。
勒住了赤兔马,吕布盯视着他。
“这样如果还不能令温侯满意,士某就只有遗憾万分了。”士颂坦然地说道。
吕布冷着脸不语,张辽却先有了对这名谈吐做事,都很洒脱的勇将的喜爱之情。
稍作思索后,他近前低声劝说道:“将军,邢道荣勇猛,这士颂更还气势万般。”
不待他说完,吕布就仰天大笑几声。
同为勇将,他肯定对镇定自若的士颂,也生出了好奇与喜爱。
随后,他对士颂说道:“没想到士郡守如此年轻,就已是文武全才!”
“温侯过誉了。”士颂还礼谦辞。
想了想,吕布把手中的方天画戟向下邳城门一摆:“士郡守,肯与我进城饮几杯吗?”
听了他的话,邢道荣只觉得心中犯寒:这要是进了城,还不是这吕布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他还在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