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初步判断,这人应该有精分之类的病征!”
“我来介绍下情况,他说他前几天去了趟一个叫‘天上人间’的风月场消遣娱乐,回来之后无论昼夜,回忆起那天去到的地方,非说自己其实遇到的不是人,而且那个场所是个人间炼狱。后来经受不起内心的恐惧,就来报案了。”那名记录员道。
“他有没有可能是精神错乱呢?”江穆盯着屏幕里的人。
“大致有可能吧,但精神病院的病人都喊着自己没病。”一旁的年轻队员将审讯记录递给了刘海涛说道。
一般情况下,如果真是碰上个神经病,别说惊动吴队和刘队,就一些片区的队员们都不带正面搭理的。
事虽小,可是,一旦成了势,性质就不一样了!
江穆点点头,话是这么说,但总感觉哪里不对。
“咳咳咳……”此时刘队似乎是被烟呛得猛咳了几声,他翻了翻手中笔录,然后递给了江穆:“你看下。”
江穆接过后发现,一些关键的话语已经被记录员一一记录了下来:
受害人先是被前台的小喽啰迎着踏进粉饰玲珑的鬼门关,
然后那望乡台上的行刑官逼迫着自己换上一次性狱服短裤!
在戴上标有编号的罪犯手箍后,
紧接着就被关压到某处粉红色弥漫的墓室……
还有那荆棘密布的黄泉走廊中,
踩着刀片鞋发出踢踏清响的曼妙女判官,
她那随身携带着的刑具盲盒里,
陈列着各式各样的刑罚套餐,
其上呈现的编码有:、、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