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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方的那些旧家具，品相比起三大爷家现用的，看上去还有强上几分。
而三大爷家的家具也不齐全，如今有机会，他确实渴望捡便宜收几件。
按说曹方也没为难他，市价打九五折也的确让了利。
可三大爷却觉得只要超过七折，自己就吃了大亏一样。
这买卖，自然也做不成了。
曹方的旧家具，可以白送些给顺眼的人，比如娄小娥，
却绝不愿被三大爷占了大便宜去。
于是，就不再多吭声，继续低头忙碌起来。
然而这时，人群中又传出一个不和谐的声音。
聋老太太不知什么时候也来了。
她好像已经不记得之前与曹方间的不愉快，直接把他当成自家孙子一般吆喝。
“曹方，你买这么多木材，也不知想着我老人家一点？”
“我要求也不高，这不原来那根拐杖突然断了，你就给重新做一个怎样？”
曹方当即没好气地怼道：“一根拐杖哪够啊呀，要不我还给你打副棺材怎样？”
旁人是想笑不敢笑。
聋老太太脸色垮了，“没教养！好好得还咒起人来了？”
曹方故作诧异，“哪里咒人了，难道你百年之后不需要棺材，直接草席裹了坑里一扔完事？”
聋老太太脸一阵红一阵白，过了好一会才镇定道：“我这身子骨还算硬朗，起码还有好几年可活，棺材目前并不需要。”
曹方便回道：“你身子骨还算硬朗，我看连这拐杖，也根本不需要！”
聋老太太气得一时不知怎么回话，只好悻悻地借故离去。
其他这些邻居却还围在这里看着。
直到过了一个小时，易中海等人从派出所学习回来，才开始陆续散场。
贾张氏不知是不是学习的过程中受了罪，出了派出所就没给秦淮茹好脸色。
一路上对她那是骂骂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