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激情就这样伴着酒桌上的佳肴烈酒一同灌入胃中。
然而在气氛热烈的酒馆里,却有那么一个稍显奇怪的角落。
一个穿着灰暗色轻锁甲的青年男子独自坐在一张没什么特别之处的单桌前,面无表情的翻看着一小本硬皮笔记本,有时候好像想起了什么,就用铅笔在本子上涂画起来,也不知道他在干些什么。
青年长着一张随处可见的大众脸,丢到人群里可能要花一番功夫才能找到。引入注目的地方大概只有在他腰间别着一把纳于棕色刀鞘的反曲刀,隐藏在鞘中的刀刃约有他的手臂这么长,现在只能看见它露在外面的银色刀柄。
他的脸色不是很好,连肤色看上去也有些发白。他的发色和他的瞳孔一样漆黑,不但没有光泽,而且还乱糟糟的,被胡乱剪短的头发没一点精神的趴着。他整个人似乎才大病初愈,看不出一点作为一个年轻人应该有的精气神,就连眼神都显得空洞无力透露出他的疲劳与无力。
在一副衰败样的他周围似乎空出了一大片空地,与之相邻的座位莫名的离他的位置要远上不少。他左手举着木制酒杯,时不时喝一口杯中琥珀色的液体。酒吧中的喧闹好像都是他人的,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只要稍微观察他一会就会明白他周围没有任何客人的原因——谁想和这种阴沉沉的家伙坐在一起呀?
若不是他的胸前别着的那一枚红铁铸就的剑星纹章在告诉别人这个青年是个佣兵——而且还是完成了不少工作的老手,普通人看见他可能还会以为他是一个败在都市繁荣之下被淘汰的丧家犬呢。
当然,如果那些在大长桌边上畅饮美酒的佣兵过来看上一眼,就会想起来他就是今天中午在岩窟金刚手中将持斧头的中年人救下的那个人——只不过在领到报酬之后,这家伙就一个人跑到了角落里,似乎是不想和热闹扯上关系。
“啊…没了么?”
就在他想要再和一口杯中饮品之时,他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把自己要的饮料喝完了。他叹了口气,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