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是陌生的地方,不过他好歹有一张床躺着。
“不知道。”
“不知道?你手机别关机,我找黑壳定一下位。”
“嗯。”云禅却说起了其他话来:“华清川。你说,我父母,是不是因为我而死?”
猝不及防,华清川根本想不到云禅会向他问出这样一个问题来。
华清川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悲伤的气氛弥漫,尽管两人还隔着电话。
华清川的声音突然变得很低:“刁禅,我知道,你的父母对你很重要。但是现在,对你最重要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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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站的工作人员一打开门就看到了两个人,一个躺在座椅上,一个躺在地上。躺在地上的女人七窍流血,死相极为恐怖。而躺在座椅上的女人,也在好几天前就已经死亡。
七点钟,车站拉上了警戒线。
从茶馆出来了的云禅,没有再见到昨天晚上救他一命的弹琴少年,他走进美妆,发现里面的人少了大半,剩下的人,却不再像以前那般木讷。
顾客们也都睁着眼睛,和为她们做保养的人有说有笑的。
画着浓妆的女人踩着高跟鞋,挂着一副热情的笑容前来招呼云禅。
语气中多了几分谄媚,不似之前一样冰冷。
“小哥,您虽然是男人,也可以来做做保养的,不然以后老了,可就不像现在这样了!”
云禅皱眉,径直向门外走去。
女人也不强求,“下次光临啊!”
第五天。
殡仪馆迎来了两具尸体,正是那聂姓女子和她的女儿两人的。
云禅为她们化了妆后,便回家去了。
“喵~”黑炭在脚底下噌他的裤脚。
“饿了吗?”
“喵!”不饿。
云禅当然听不懂,拿出新鲜的小鱼,放在猫盆里。
“吃吧。”
黑猫不动,“喵~”
漂亮人儿,你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