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殡仪馆放假,云禅被通知不必去上班。私心地想睡一个懒觉,黑猫趴在他怀里,他睡得比以前更加放松。
华清川清晨的一个电话把云禅从睡梦中拉了起来。被电话吵醒的云禅的意识还不完全清楚,整个人很木然。
华清川换了便服,准备出校门:“刁禅,我有两天假,今天就回S市,咱们出去玩吧”
“怎么样?回来的票我都让人帮我订好了。马上就能出发。”
云禅:“......”
华清川:“刁禅你怎么不说话?”
“喂喂”
云禅:“.......你,什么时候到。”
“大概得中午。”华清川听云禅终于有反应了,但声音有些呆滞,于是趁火打劫道:“我中午到了,你可得给我准备接风宴啊。”
“毕竟我们也这么久没见了。你说是吧?”
云禅毫无防备地说了一句:“吃货。”
华清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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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两鬓斑白,满脸愁容的妇女在S市殡仪馆大门口徘徊了许久,在殡仪馆外面不停张望,但却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老康从监控里看着中年妇女快有十几分钟,他不停地扇着扇子,纳了闷儿了,这大妹子打哪儿来的?看这面貌,也才四十几岁,怎么头发都快全白了。
现在殡仪馆人很少,只有他一个人这个时候还在上班,实在是无聊透顶。本想着去馆子里下几个菜,喝两杯白酒消消愁,现在来了这么一个人,他肯定不能现在就走了。
又过了一会儿,老康按捺不住了。他把门随意扣上,出了大门。
“我说大妹子,我看你在这附近转悠,是有啥事吧?”老康试探着问。
那白头发的中年妇女看见来人,急匆匆上前一步,却又欲言又止。
“大妹子,我是这殡仪馆里的看守,做了好些年了。今天只有我上班。有啥事你跟我说就成。”老康性子虽然平时糙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