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应该不年轻了,估计是个中年女人了,但是歌喉还是很好的,因为那样纯熟的曲调不是外行人能唱的出来的。怎么听也像是受过培训的专业人士。”
我:
“那那个女人唱的又是什么歌?那歌声是你听过的吗?”
他:
“没有,那歌我根本就没有听到过,因为根本不是现代歌曲,听起来很像是越剧。就是江南地区的那种唱越剧的女人的唱腔。但是歌的曲调和内容我都是从来没有听到过的。”
我:
“能哼个两段来听听么?”
他:
“这个真的有点难,因为那曲调有点难记,我这个人本来对音乐也不怎么敏感,每次我拼命想去记住那曲子的曲调,就是记不住,哼出来的老是和听到的有点区别。”
我:
“那内容呢?那曲子的歌词什么的,你应该能够听得出来吧?”
他:
“歌词我也不太听得出来,因为那曲子的声音现在还很轻,我听着有点模糊,不太听得出来。也许过一段时间变清楚了我就能听出来了。”
我:
“曲子的声音在从模糊变清晰吗?”
他:
“嗯,前一段日子,差不多是两个礼拜前,那声音还是很轻的,就好像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的那种感觉,但是到了现在,我已经感觉就是隔着墙壁在唱了,那个唱歌的人好像离我越来越近了。甚至,我连做梦的时候也好像模模糊糊地看到过那个女人的身影,不过那个身影太模糊了,看见了跟没看见差不多,只知道那是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
我:
“听着还有点骇人啊。要我说你就这样吧,我先给你配点药,你去服用一阵子,如果过一阵子状况没好转,那就再来。”
他表示行,于是我就给他开了药,嘱托他平日工作不要太劳累,要控制好情绪,之后他便欣然地离开了。
但是差不多过了一个星期,他又来了,而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