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身体,叶梓心这才依依不舍的准备合上杂志塞包里去。
“咦?”
方要阖上,叶梓心眼尖的瞄到内页角落上一张照片,很熟悉的样子。
皱眉,两手拿着杂志贴在胸前打开仔细的看了又看,叶梓心忙用手肘顶了顶苏格格:“老大!老大!”
“啧,你胆子大了啊!”
苏格格本就被人多气闷得难受,口气不大好的冲她白了一眼。
“不是啊老大,”叶梓心努力举高了手臂,歪过身体,想要把那一页掀给苏格格看,“你看,看,这不是苏老师嘛?”
“你胡说什么啊?”
眼睛溜了一圈冲他们看过来的学生,苏格格手一打,“啪”一声阖上她手里的杂志,正此时电梯到了一层,人都窸窸窣窣走了出去,苏格格也随即跟着走出去。
“没有啊,”叶梓心低着头小跑,边翻找刚刚那一页,“明明就是苏老师,我又没失忆,不可能认不出来的,只是她怎么和孟家大少在一块了?还有那肚子!哎哟~”
叶梓心一拍脑袋,站在原地嚷嚷起来:“我怎么忘了,他们本就是一对儿嘛,前阵子杂志不老登这个……”
“你够了没?不想去上课说一声,我替你请假。”
停下步子转头看了她一眼,苏格格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刚好够叶梓心听见,说完连看都懒得看,疾步而走,转眼的就甩了叶梓心近五米的路。
“姓储的那个猪头说过,谁要请假就扣谁的学分,我才不请假呢!”
说来真是衰,因为苏慕雪跟学校请了长假,她教的那门课换人,原以为不用天天烤糊了的考理论论述,谁知道走了个母夜叉又来个猪头三,更惨!连假都不能请!
想到那个说话会口喷三万里的喷泉大师叶梓心就胆寒,自从第一堂课坐前排忍受了他两个多小时的喷泉体唾沫流后,她现在只要听到“储”这个字都噩梦连连,浑身冒冷汗。
“老大,老大你等等我!”
把刚买的“乐周刊”塞到大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