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禁弯起弧线,眼睛被雨水模糊得看不清他的身影,可她心里并不模糊,清明,从未如此清明。
朱木大门被“砰”一声从内关上,店内黑暗一片,连渐黑天空最后挣扎的一丝光线都隔绝彻底,她被他抵在门上,低低的喘息声。他的温热破散在她的鼻息之间,她能感受到他的存在,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起伏,每一次,在她试图触摸他面颊的时候。
她这般柔顺,从未有过的柔顺,许皓伦觉血液中所有因子都在沸腾咆哮,他低下头,再一次吻住那柔软摄魂的双唇,只有此,只有如此才能清楚的知道,她在身边,她在怀里,这一次,她没有留下他一人独自逃走。
雨声变得大了,风助其势,一下一下,有恃无恐的拍打着一切路遇所及之物,呼啸着穿街过巷,将落叶,树枝,遗落的垃圾,行人敞开的衣襟,满目特色的花伞,统统卷成圈圈,淘气孩子般戏耍着所能玩闹的一切事物,不疲不倦,像是被爸爸妈妈关在家里压抑良久的小孩子,一逮到机会便非得玩个痛快不可。
细致缠绵的爱抚突然变成啃噬,一股血腥味儿流进唇齿之间。那人居然咬她?苏格格吃痛,条件反射的屈膝攻击他的胯下。
“嘶~苏格格!”
总算许皓伦未因美人在怀失了基本的警觉性,闪躲恰恰及时,挽救了她和他下辈子幸福的源泉。
“谁让你咬我。”
看他那一眼的怒气,苏格格突然觉得高兴,她或许就是典型的虐待狂,还是定点虐待的高级虐待狂,一看他这虎起来的脸,她就高兴,高兴得委屈。
他待她冷漠,是那么难以忍受的一件事,伤害,有时不需刀枪棍棒,动一根手指头,只一个眼神,一个表情,足矣。
苏格格不愿他看到自己眼眶泛红流眼泪的丢人样儿,破天荒的自动抱住许皓伦,无比贴心的将脸颊枕靠在他心脏的位置,鼻音浓重:“下次,不准咬我。”
须臾,又急急补上:“不许有下次!”
伏在她肩膀上边的许皓伦听着她难得的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