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
在12个小时的旅途中,每隔一个小时就过来一个“布袋”喷撒气味异常刺鼻的消毒药水,而且全然不知节省,一直把喷壶里的药水喷得一干二净,心想国家的钱真是一点都不珍惜,我五月份买的一瓶84现在还剩半瓶呢。
四个小时送一次饭,菜是挺丰富的,一听送饭人说是免费的,我就又要了一份。
灵儿和那少女者惊讶得看着我,不过两种惊讶的蕴意各不相同,前者是惊讶我从未吃过如此之多的食物,后者分明是对如此英俊潇洒之人却是一个市侩小人的不屑。
不吃白不吃,白吃谁不吃,我才不在乎呢。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自己精力是如此充沛,连隔壁车厢的乘警低声交谈的声音都听得十分清晰。
男人谈话,虽各不相同,但最后不扯到与女人相关的话题是不会罢休的。
而这两位所谈论的无非是哪个车厢有多少美女,这个与哪个有什么不同特点,美女身上的衣服什么颜色,佩带什么装饰。男人就是厉害,想来他们无非是在走道上逛一趟,却对女人身上的东西看得如此详细透彻,估计只差内衣的尺寸和颜色了。据说有高手,一眼就能看出女人内衣的尺寸,甚至能够看到她们内衣的颜色。
而听这两位的交谈,自然不属于那类高手,否则也不会互相交流各自的揣测了。
时间如飞梭一样,眼看就要到终点站了,而对面的美女对我的几次搭汕依旧不予理会,却和灵儿打得火热,异性相吸的真理到了我这儿却失去了它的广泛性。
她在读爱情小说,玉铃般的声音把那琼瑶式的爱情小说描述得动人心扉,而灵儿已经陷入痴迷的聆听中,小色鼠不知是感动或是无聊得在灵儿的肩上打盹。
又是王子与公主的故事,如果世上这么多王子,这国王也太厉害了点了吧?转而不由恨起她手中的那本书来,是哪个笨蛋发明的书,完全忘了自己曾经对书籍的炽热追求。
我怜爱地看着灵儿,心中痛惜万分,跟我在一起受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