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让人如沐春风,使她的美丽更添三分诱惑,让人不由想亲吻她那微翘的朱唇。
想归想,自然是不能真的去做,否则不被骂成色情狂才怪呢。幸亏人类还有幻想这一自我安慰的功能,你可以想象中扒光她的衣服,去做你任意做的事,而且这是法律和道德所不能约束的,毕竟不会有人扒开你的脑袋,看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正因此,在你酒劲酣热,互相称兄道弟的时候,却可能彼此互相骂娘呢!然而,面对如此美丽动人的女子,我自认不是柳下惠,可以假装视而不见,我也甚是怀疑,那位世称“真君子”的兄台,是不是因为失去了男人某部分功能,而变得心如止水。然她毕竟不是灵儿,可以拎来抱在怀中笑谈柔情,于是心不在焉的看起杂志来。
“啊!老鼠”突然一生娇脆的轻呼。原本在我肩上装模作样假斯文的色鼠,不知何时跳到那少女充满弹性而极其性感的大腿上。
然它正在摇头晃脑的向那位少女卖弄自以为是“酷必了”的形象,却被惊慌失措的少女给一巴掌给扇到窗台上。
手劲还不小,我不由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幸亏没有什么轻狂的举动,恐怕飞的就是我了。
而那只见了漂亮女人就发晕的色鼠,此时呆头呆脑地望着那少女,大概是弄不懂同样是漂亮不可方物的灵儿对它宠爱有加,而面前这位同样艳丽动人的人类却赏了它一巴掌。
我赶紧跳下来拎起呆鸡一般的色鼠扔到我的铺位上,讪讪地说,对不起小姐,这是我妹妹的宠物。
那少女从惊慌中瞬间就恢复了平静,对我微微一笑,没关系,只是它太象老鼠了。
“唧唧…”旁边的色鼠不满的叫了两声,大概是不满把它和老鼠相提并论吧!
我不理它,转而向少女大献殷勤说:是是,它确实太丑了,吓了小姐你了。
又是“唧唧……”几声,声音明显提高了,想是抗议我卖友求色。
那少女此时却盯着色鼠说,我觉得它挺可爱的。
“唧唧唧…”感觉给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