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
“唉,我今日受我叔父所托,刚好去鲁记要买二十坛竹叶青,如此数量便引起了他们的怀疑。”李飞白简单解释道。
“哼,无端猜测,无凭无据就想抓你,看来南宫定的确出手了!”南宫山眯起眼睛,心里窜起一股怒意。
对付“白费礼”,就等于对付他,这是齐王府上下共同的认知。
“王爷,怎么办?咱们总不能坐以待毙。”莫富贵此时非常不忿。
略作沉思,南宫山出言道:“首先,得保证费礼的安全。以后取药,你不要亲自去了,让下人去办就好。”
闻言,李飞白心里沉吟:本来可以光明正大回医馆,跟方圣手接头,行事也方便许多,如果真的让下人去取药,那就没借口回医馆了。
届时,如果计划有什么变动,那便无法第一时间告知“独尊”小队。
念头闪过,李飞白开口道:“王爷,这可是您要服用的药,我这不怕下人粗心,胡乱抓错了药,所以每次我都亲自回去。万一吃错药,这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如此危言耸听,涉及到南宫山的身家性命,足以让他改变想法。
果然,微微皱了下眉头,南宫山说道:“既如此,那之后费礼回医馆,由天冲你亲自护送。”
“是,王爷。”林天冲领命。
“多谢王爷厚爱!”李飞白也拱手答谢。
这个结果,勉强能接受。
来回在厅里走了几趟,南宫山仰头望天,两手背立,道:“你方唱罢我登场,既然南宫定出手了,我们也不能闲着不是。”
“王爷,您有想法?”莫富贵问。
南宫山转过身,看着李飞白问道:“费礼,你说说看。”
“王爷,应正齐家人的具体情况,探听得如何?”李飞白反问。
“这一两日便有结果。”
“前两天我跟王爷提过,要让应正齐当不了大理寺卿,咱们就从他下手。”李飞白继续道:“今日在医馆,应正齐已经扑向青衣司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