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老和尚会说道家的话吗?这分明就是在编故事。是在帮咱俩人解脱。”
“管他呢。反正是好事。”栾士英说:“只要不是害咱俩,爱是啥是啥。让我纳闷的是——我们到底是在哪儿?到底是在做梦还是清醒着?说是做梦吧,又这样清晰。说是醒着吧,那你说我们二人酿酒那摊子事儿是怎么回事儿?”
“可能是——可能,那才是我们做的梦。”卜逢时说:“那个梦也太真实了。现在把我也搅糊涂了。”
“是啊。那你说咱俩是从哪儿来的?咱们的家人在哪里?”
“这些我也想不起来了。可能是咱俩喝劣质酒喝坏了脑子。把什么都忘掉了。”
“咦咦咦,真是奇怪。我也想不起自己家在哪里了。连自己父母也想不起来了。这个假酒可是害人不浅啊。”
“怎么是假酒呢?酒是真的,我酿出来的酒还能是假的?只不过品质差一些。说是劣质酒还差不多。”
“真酒也好假酒也罢,反正咱俩是回不了家了。”
“到底是那两个人在梦咱两个人,还是咱两个人在梦那两个人?一时搞不清楚啦。”卜逢时说:“就像庄周梦蝴蝶蝴蝶化庄周,到底是蝴蝶梦庄周还是庄周梦蝴蝶?也许人的一生就是别人做的个梦······酿苹果酒的那两个人也许是我们梦里的人,也说不定现在的我俩正是他俩梦里的人······”
“搞那么清楚干什么?爱是谁梦谁呢。睡觉。先把瞌睡打发了再说。”
“你就是心大。也罢,反正人生如梦。在哪边都是在梦里。有句话说的好:活在当下。咱们先把当下活好再说。”
“对。哈哈哈哈,爱是醒着还是做梦,反正在哪边也不舒服。到哪边都是倒霉催的。”
二人说着话入睡了。
第二天起来,南觉大师问两个人到底从何而来,要去何处。两人说了半天大师也听不明白。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栾士英不耐烦的问:“你们说来说去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