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盆花杀掉一匹马。什么名贵的花能比马贵重?”魏建良说:“简直就是因小失大,得不偿失。”
“是啊,这样一来损失不是更大了嘛?花儿被毁了,马被杀了。到底图个什么?”甄有才接着说:“这不是人财两空嘛。”
“这还不算完?”卜逢时说:“到了午后这家人又吵吵起来。原来,他家的孩子顽劣淘气,把一座祖传的玉器打碎了。那家的主人一怒之下又把孩子杀了。”
“什么?他敢擅自杀人?”栾士英听后暴怒不已:“孩子虽然是他的,却也是一条人命。他怎敢擅自杀人?把这人抓来按律惩处。要定他个故意杀人,以命抵命。”
“这人是不是疯了?怎么为了一件玉器把自己的孩子杀了?简直不可理喻。”魏建良听后也坐不住了。
“这家人实在是有毛病,为一点点鸡毛蒜皮的事儿搞得那么血腥。实在有违常理。”甄有才说:“要马上制止,立刻制止。抓他来问罪。”
“卜某与他理论了半天,那人还振振有词,说得头头是道。”卜逢时说:“我对他说官府有禁令不许屠宰大牲畜。孩子有错,不可枉杀。你们猜他是怎样说的?”
“他怎样说?”
“他说马是他自家的,孩子是他自己的。他有权杀他们。最主要的是他们犯了过错,就该杀。”卜逢时说:“他还说,本州的大人依法治州,从严治理。不严不足以服民心。”
“胡说。再严也不能乱杀人。”栾士英说:“他这是强词夺理,胡说道。”
“我也是这么对他说的。可他就是不认这个理。”卜逢时说:“那人一个劲儿的叫嚷:大人们因为几头牛可以杀十几条人,因为几斤种子可以判几家人死罪。我为什么不能杀马?不能杀儿子?我的儿子是命,难道那些人的命就不是命吗?大人们杀得,我也能杀得。”
“他还有王法吗?”吕马童说:“怎敢拿他与大人们相比。”
“我也对他说了,他这是目无王法。怎么能拿自己家里的事和州里的大事相比。孩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