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朱棣又老调重弹,用发配凤阳高墙威胁自己,朱高煦只能搜肠刮肚地思索着解决策略。
金忠夏元吉等大佬见状,也不由得停止了议论。
他们倒是很想看看,在不违背太祖旧制的前提下,这位汉王爷能够有什么高见。
金忠就坐在夏元吉旁边,忍不住低声道:“对于此事,夏尚书可有什么高见?”
夏元吉神色凝重,“我朝现在是继承唐宋的‘两税法’,立国初期,为了恢复遭战争破坏的民生,定赋役法,一以黄册为准,册有丁有天,丁有役,田有租。”
“民生恢复后,这才开始以‘两税法’为基础逐步完善税制,对待田赋,按亩征收,南北不同,通常是夏秋两季征收,是重要的税收来源。”
“征收赋税的基础,就是十年一大造的赋役黄册,与鱼鳞图册。”
顿了顿,夏元吉叹气道:“此事涉及到赋税征收,牵一发而动全身,想要在不违背太祖旧制的前提下,妥善解决这个问题,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金忠脸色微变,摸着胡须沉吟不语。
赋税征收出现了问题,那只有对赋税制度进行改革。
但革新税制这可是惊天动地的大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轻易间不能冒然进行。
那么,汉王朱高煦,会有什么高见?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看着朱高煦,或是期待,或是戏谑。
有的人等着他语出惊人,解决掉这个赋税征收难题。
有的人却是满含戏谑嘲讽,等着看他笑话。
朱棣也满脸期待地看着他,希冀着这个开了窍的儿子,能够再次带来惊喜。
良久,朱高煦这才深吸了一口气,扭头看向夏元吉。
“老夏头,你可有什么高见?”
众人闻言,一阵无语。
合着你静静思考了半天,最后好屁都没有想出来一个?
夏元吉苦笑着摇了摇头,将方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