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则更关注另外一个问题,“你早就知道我在装病?”
“是啊!玉音没有告诉你吗?你们苦心积虑的算计我,不就是害怕我说出真相吗。”
杨则皱眉。
四月主动靠近他,观察他的面目五官,“我只见过王爷一面,你的五官面貌同王爷有相似之处,你应该是王爷的亲儿子。”
“废话!”杨则气急败坏,竟然敢怀疑他的身世,胆大包天,岂有此理,欺人太甚!
四月很好奇,“你是王爷的亲儿子,可你为什么要苦心积虑防备王爷?”
“胡说八道!”杨则矢口否认,“防备父王,亏你想得出来。根本没有的事情,休要胡乱猜测。”
四月哈哈一笑,分明是在嘲笑对方死鸭子嘴硬,不见棺材不掉泪。
哼!
愚蠢的男人!
她早已经看透了真相。
虽不知道杨则为何要防备王爷,他防备的对象是王爷这一点,她可以拿自己的性命担保。
就凭杨则刚才一瞬间,眼神透出的心虚,她就看穿了一切。
她顺着话说,“是是是,你谁都不用防备,你活得堂堂正正。你放心吧,我嘴巴严实,这屋里发生的一切我都不会告诉任何人。尤其是王爷和王妃。毕竟,你和他们的利益有冲突。”
杨则不否认也不承认,只是抬头望着屋顶,眼神空落落的,一副无依无靠可怜兮兮的模样。
四月对他没有任何同情。
享受了王府的供奉,自然要付出相应的待见。锦衣玉食的内里,还包裹着一层利益。
四月吃了一颗葡萄,吐了葡萄皮。
片刻之后,她问道:“铁矿你到底能不能行?”
“我没铁矿,别指望我。”杨则斩钉截铁地拒绝,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四月笑了笑,也不介意,反而说道:“刘家手里头似乎有铁矿。”
“你想做什么?”杨则警惕道。
这个女人总有些出其不意的举动,令他心神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