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年半,被鸡场老板视若珍宝的公鸡死了。
血液飞速流向提前放好的瓷碗里面,足足接了两大碗。
看着还在微微抽搐的鸡爪,金麦基喃喃道:“罪过,罪过。”
“无罪,无罪,死得其所。”
“如果这只鸡泉下有知,晓得自己的血能有如此神效,可以化解一场危机,拯救那么多无辜之人,它感激咱们还来不及呢。”
话落,孟凡将失去头颅公鸡扔到地上,将碗递给钟发白:
“道长,够用了吗?”
“足够了。”
钟发白点点头,当即将鸡血与朱砂混合在一起,用符笔点了以后,运笔如飞,在黄符上不断画着。
随着这些东西被贴到指定位置,四周数里游离的灵气开始聚拢。
虽然孟凡与金麦基肉眼凡胎,无法看到这种如同鲸吞的异像,但却能够感受到一阵阵舒爽的风拂面而过,感觉整个人紧绷的神经开始放松。
与此同时,钟道长神情肃穆,仿佛忘记了恐惧,忘记了一切情感。
正所谓,法坛不轻开。
一旦开启便意味着大战!
道家有一支闾山派,甚至有“不见血,不下坛”的说法流出,意思是敌人与自己必须倒一个。
时间一点点过去。
钟发白举着桃木剑,犹如泥塑一般,没有任何指示,仿佛在等待时机成熟。
对此,孟凡没有打扰,屏住呼吸,默默期待电影中的神迹在眼前发生。
金麦基亦是如此。
到了这个地步,谈害怕也没什么意义,见招拆招,在化解危机的前提下,努力活下去才是正解。
突然!
徐徐吹来的风变得猛烈,闭目养神的钟发白动了,脚下踏着不知名的玄奥步法,横眉怒目,桃木剑挑起一枚符箓,大呵:
“开!”
恍惚之间,孟凡听到了嗡鸣声,类似古代军中发号施令所用的法旗迎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