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
“阿娘,阿娘,我也要吃熏鸡,我也要吃熏鸡。。。”赵铁娃很会配合,也指向油纸包。
这小孩要东西,大人难有不给的。
虽然是在店中,可自己手中提的便是,更是自己引出来的,刘老头也不会舍不得这只烧鸡,说罢就要递给赵铁娃,只是被赵大叔挡住了。
“只要六十文,果然很是便宜,方才灯火太暗没看见到,走时定也要带上一只。”而后起身和锋家兄妹一同将刘老头送出门。
锋锐回到小店一看。
赵大叔说的果然不假!
白天还好,这到了晚上,便是有灯,可这般灯火于小牌牌上的黑字也多是看不见的。
看来自己要改进改进了,实在不行搞个菜单吧。
赵大叔一家也满足的吃饱走了。
羊肉锅子六十文,酸辣土豆丝五文,三碗米饭六文,再加上临走时带走的一只五香熏鸡,一百三十一文,打个六折抹个零头收了七十五文。
七十五文大钱,大米三文一斤,如此可以买二十五斤,看似一顿饭就要消耗二十五斤大米很是奢侈,但又是不奇怪的。
从古至今,便是灾荒人祸之时,这粮食都是不贵,必是要保证叫黎民百姓饿不死。
至于你是干吃粮食,还是能有鱼有肉,那就看个人造化和努力喽,胆大的吃肉,胆小的吃米。
送走赵大叔一家便没了客人。
简单两桌七八个碗盘周梧谏也是收拾妥了,周家小妹连桌子也以擦的很是干净。
后厨。
周梧谏正狼吞虎咽的吃着刘老头剩下的半只熏鸡。
刘老头是撕开了吃的,倒是不脏。
好吧,反正脏也是脏不过家中那个邋遢老头。
“咦!你小子这次怎么自己吃了,没孝敬你师傅啊?”锋锐调侃了一句。
其实吃客人剩下的菜一点不奇怪,别以为你是客人你就能吃第一口,也都是厨师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