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巴房车上,白寒颓废的靠在后排座椅上,心情糟糕透了。
这就好比大学生即将期末考试,他和天幺九都没复习,正准备听天由命的时候,他才知道天幺九上面有人,直接内定通过考试不用补考了。
没错,他现在就是这样的心情。
当然,白寒不怪别人下手比他快,只是大家都成双结对,就他还没跟木逢春确定关系,他的情绪确实无法再像之前那么亢奋了。
正所谓遇到困难就睡大觉,白寒倚靠着真皮座椅闭上双目,正准备通过睡眠暂时逃避现实的时候,木逢春就上车了。
“幼,白寒公子今日怎么没了兴致,可是偶感风寒身体不适?”
木逢春语调做作,莲步轻移直至白寒面前时,她后背靠在白寒前方的座椅上,白皙脸庞上挂着玩味笑容。
白寒无奈地睁开双眼,看着面前的女孩,没有回话。
木逢春一向随意,今天也只不过穿了件红色卫衣,一头乌黑长发用一根黑色头绳在脑后挽成马尾,扎得并不算紧,所以马尾辫也顺着白皙的后颈铺在了背后。
“白寒公子今日怎地对奴家好生冷澹,真是让人伤透了心呐……”
木逢春口中用着之前的语气,白寒仍旧不为所动。
“怎么,说你两句就玻璃心了?”
“没有,我怎么敢。”
白寒的回话较之以往冷澹了不少,木逢春挑了挑眉,几步坐在了与白寒隔着过道的平行座椅上。
木逢春靠在座椅上,短暂的休憩时间,也让她觉得心情平缓放松了不少。
她微微合目,口中语气较之以往,少了唇枪舌剑的味道,倒是显得平静了许多,甚至夹杂着些许感慨。
“你啊,真没出息。”
“是啊,我真没出息。”
白寒并未反驳,因为木逢春说的确实是实话。
“你当初为了认识我,去拜托唐促绕了那么大一个圈子,你现在后悔吗?”
“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