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榆哭了一会,心情也慢慢平复,“王爷都是为了大梁,你每次受伤我看着都很难受,很心疼,而我什么都做不了。”
“你已经很好了,你聪明,冷静危险来临有害怕但不会惊慌失措,这点就胜过很多人了,而且我本来就干这个的,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受点伤再正常不过了。”萧煜摸着她的头说道。
陈欣榆平复了不少,“只要你没事一切都好。”
萧煜笑了,“我没事,我以后也会保护好自己的,这几天没什么事就让凝戚教你点防身的功夫。”
陈欣榆疑惑了,“凝戚是谁?”
“他是凝舒的哥哥,就是暗中保护你的那个,凝舒也受了伤,所以教不了你。”萧煜答道。
“凝舒没事吧?”陈欣榆问。
“没事,修养几天就好。”
陈欣榆答应下来,晚上给萧煜喂了饭,自己回了房间,萧煜有男仆看着。
过了两天,萧煜好了不少,吴宣被押往了扬州,郑容恩也只能投降,陈帝下令让吴宣接管武德司,吴宣知道战事将起便在腊月亲自来到了北梁做一个组织,一旦开战便可以向军队提供情报,并且还招安了和萧煜有仇的郑容恩。
他们便没有刺杀谁的打算,只是郑容恩没有沉住气,派人到了陵京刺杀萧煜,又在半路刺杀太子,他们才暴露了,夏水箭的确是郑容恩从洛阳取出,只不过是一个贪财的副将藏了一些买给了郑容恩,洛阳并没有南陈的人。陈陈建立在北梁的组织也随着吴宣被抓被萧云离消灭殆尽。
南陈派过来使者要求北梁放人,北梁答应只要他们放了在南陈的北梁人。南陈只能放人,北梁也放回了吴宣。刑部下达文书,判郑容问斩,全家流放。
转眼离上元节只有一天,青州城也解了封禁,街上百姓也开始热闹了起来。
萧煜这几天安心养伤安逸得很,又有陈欣榆照顾,而且写信上报把功劳全被让给了太子。
萧煜和陈欣榆坐在院子里,陈欣榆看着萧煜欲言又止的样子问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