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东方玉师父的手段，这么惊人，强大的天道老祖和玉阳子，居然也只是他控制的傀儡分身而已。
“对了，师父你同时插手青云门的正道和万界盟的魔教，你是否有什么大的计划？”，想了想，张小凡开口对东方玉问道。
“你现在都是万界盟的盟主了，再过些日子，你应该就统一整个魔教了，你身为教主，居然还一口一个魔教的称呼？”，对于张小凡的话，东方玉似笑非笑的问道。
东方玉的话，让张小凡的神色有些黯然，道：“魔教中人尔虞吾诈，心性歹毒，自然是魔教，难道我还要学着他们，一口一个圣教吗？”。
“哦？那你觉得正道中人又如何呢？”，看张小凡的模样，东方玉想了想之后，开口问道。
正道？
听得东方玉的询问，张小凡的脑海中反射性的闪过了普智的容貌，还有他狠心屠杀了整个草庙村所有村民的事情，再加上苍松道人也背叛了青云门，张小凡也摇摇头。
“所谓正道，其实也只是扯着良善的幌子而已，其本质上比魔教也好不了多少”。
“那你认为，什么才是真正的正义呢？”，听到张小凡对正道和魔教的点评，东方玉想了想，跟着问道。
这个问题，似乎把张小凡问住了，仔细的想了许久之后，张小凡的脸上也带着迷茫之色，摇摇头的说道：“我，我也不清楚”。
虽然说这些日子，张小凡遭逢大变，心性已经成熟了许多了，可归根结底来说，他终究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年而已，这种人生哲理一般的问题，他当真是思考不明白。
“不明白也好，无需特意去思考，这些问题需要你经历过许多的事情，自己再去慢慢总结的”，对于张小凡不明白的问题，东方玉并不在意，他不明白，也算是情理之中了。
旋即东方玉错开了话题，道：“你不是问我，本身待在青云门，却弄了天道老祖和玉阳子待在万界盟，所为何事吗？我就告诉你吧，我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