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淳风打了个稽首,答道。
“不动手啊?”,听李淳风的回答,江流面露失望之色:“如果只是论道的话,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再说了,你是道门,我是佛门,各有偏差”。
若是动手,江流自然欢喜,可若只是论道,这不就是磨嘴皮子吗?
说得好听是论道,说得难听,简直就像是泼妇对骂一样,看看谁能骂得过谁,赢了输了,这有什么意义吗?
“无论是道门还是佛门,经意都是导人向善,殊途同归,如何不能相论?”,看江流拒绝的模样,李淳风心中暗喜,看来他对于经书佛理并不知晓,自己胜算更大了,便开口相激:“莫非玄奘法师你不敢吗?”
“对对对,我不敢,算你赢了,好了,去吧……”,只是,对于李淳风的激将法,江流并不接着,摆了摆手,一副无趣的模样,重新坐了下来。
一拳打在棉花上,这种感觉,让李淳风很难受。
看他这毫不在意的样子,难道他就不明白论道输给自己的话,代表着什么意义吗?这么不在意的样子认输。
旁边的慧海大师,眉头也是微微皱起。
若是这李淳风就此离去的话,宣扬出去,说是他和玄奘法师论道,让玄奘法师知难而退,主动认输的话,这对大佛寺,乃至对整个佛门的名声都不好。
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就此离去,可谓虽胜犹败。
尽管江流明确的表明了不愿论道,可他却还是强撑着问道:“玄奘法师,我只问你一句,你既是佛门弟子,想来应该知道,修佛的意义是什么吧?”。
修佛的意义是什么!?
这个问题抛出来,让旁边的慧海大师脸色变了变。
修佛的意义,岂是那么容易说得清楚的?多少参禅苦修的高僧都说不清楚,尽管玄奘法师拥有十二戒疤,但毕竟是少年僧人,如何能说得清楚?
这就像是询问旁人,人生的意义是什么,生命的意义是什么?这谁能答得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