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洗罢,林子宁坐在方桌左手凳子上,闭着眼睛,调整呼吸,心里默念静心诀。
那厢高庆则坐在方桌上首,正对大门,将手放在方桌之上的枕头上。而李奇则坐在方桌右手凳子上,双手抱于胸前,一脸审视地看着林子宁。
若要治病,则需先判断病症,诊明病因。诊断病症的方法有四种,即望、闻、问、切,此即林子宁所言四诊之法。
望诊即观面色、肌肤、指甲和舌象。闻诊乃听声嗅气。问诊则是大夫询问病人或家属,了解病症,询问发病过程。切诊乃是以指压脉,根据经脉运转不同,诊明病情。诸位看官若想悉知,则可自行百度去也,小可不再此处赘言。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林子宁睁开双眼,说道:“高先生,我要诊断了。”
既然给自己诊病,便是医者,理应尊敬。高庆微微点头、平伸右手,说道:“请。”
林子宁首用望诊,先是看了高庆露出的手腕,继而看他的脸,脸色发白,目光有晦暗之状。接着叫高庆张开嘴巴,舌质纹理细腻、红绛而瘦,舌苔白滑/湿润。
望诊之后就是闻诊,林子宁请高庆说了一句话,语音声高有力,前轻后重,又叫高庆长呃一声,呃声低而长,且微弱无力。又嗅其味,腥味较重,这却不能算数了,多是死者血腥熏染所致。
其三是问诊,但是林子宁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欲将问诊放于最后,好让高庆和李奇验证便跳过了。乃是先切脉诊病,发现高庆的脉象沉迟而虚涩。
望闻切三诊之后,林子宁将右手收回,说道:“我已知晓高先生的病情,现用问诊之法验证,不知高先生意下如何?”
“好”高庆仍是寡言少语,也左手收回,微微点头。
断定生死的考验就要来了,林子宁坐得笔直,轻咳一声,问道:“是否口淡不渴而喜喝热饮?”
高庆答道:“是。”
李奇本要看林子宁的笑话,却不想他竟说中了高庆的症状,不过,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