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会为了她吃醋?
他之所以生气,只不过是不想戴绿帽子罢了。
“真没意思,连句好听的话都不会说。”她将碗放了下来,懒洋洋地说,“走吧,小宝上学的东西我还没买呢。”
于是,两人买了些笔墨纸砚,又去布店给小宝买了几块布料,这才搭车回去。
牛车刚驶到村口,只见里正老婆严氏和几个妇人正坐在那儿乘凉,附近还有几个孩子在丢沙包玩。
“长歌啊,你买这么多毛笔做什么?”严氏看了,笑着问,“就算是记账,也用不了这么多的。”
沈长歌被谢逸辰扶着下了车,笑道:“小宝要去上学了,我给他预备的呢。”
一听要去上学,附近几个玩耍的孩子也顾不得扔沙包了,羡慕的眼睛都直了。
听说,镇上的私塾可好了。
那里窗明几净,环境清幽,在那儿熏陶过的学子,身上更是透着股读书人特有的书卷气。
而且若能考中秀才,他们就可以光宗耀祖了呢!
“娘,我也要去!”大春冲到严氏身边,扯着细细的童音喊道,“我要识好多字,将来和爹一样做里正!”
“小宝都去读书了,我也要去!”大冬见状,也连忙说。
两小只叽叽喳喳吵个不停,拽着严氏胳膊便开始死缠烂打。
严氏被缠的有些受不了,一脸不耐烦地说:“去去去,这事找你爹说去,娘说了又不算的。”
就算是说了算,她也不会同意的。
他们夫妇俩一年下来辛辛苦苦赚的钱,还不够给两孩子当束脩的。
钱都贡献给了私塾,那日子还用过吗?
两孩子哪肯听呢,直接在地上撒泼打滚。
一时间,现场鸡飞狗跳,哭声一片。
这时,许久未露面的谢严氏提着个篮子走了过来。
“大春,大冬,听你娘的话准没错的。”她用眼角的余光瞟了谢逸辰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你们看看村南头那个柳子明,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