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沈长歌那烫红的手指,虚谷子直接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把手放冷水里稍微浸一会儿就好!”
“连个水泡都没有,这也值得大惊小怪!”
他可是神医啊!
神医专治疑难杂症,治疗个连水泡都没有的烫伤分明就是对他最大的侮辱!
见他态度如此恶劣,谢逸辰薄唇微勾,冷峻的脸庞上泛起一抹冰冷的笑意:“这话说的有理。”
“不过我家娘子手痛的厉害,没两三个月怕是不能好了。你想吃饭,就找其他厨师吧。”
一听这话,虚谷子仿佛猫被踩了尾巴似的,直接跳了起来。
“就这点小伤,还得两三个月?”他气的脸都白了,扯着嗓子尖叫道,“行行行,我怕了你了,给你药还不行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愤愤的从怀里掏出盒烫伤膏。
这烫伤膏可是他的独家秘方,如果不是这小女人用的话,他还舍不得拿出来呢。
谢逸辰却并不接过,抱着沈长歌便往外走:“不必!”
“既然你不愿意替我家娘子诊治,我另寻他人便是。”
论医术,何大夫不及虚谷子,可治疗个轻微烫伤还是绰绰有余。
虚谷子一看,吓的连忙追了过去:“你说你这人真是无趣,不过开个玩笑罢了。”
“快用我这药膏,我的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直接将药膏塞进谢逸辰手里。
酒楼其他厨师厨艺也不是不好,只不过在吃完沈长歌做的饭后,他再吃其他的都味同嚼蜡。
谢逸辰也没再拒绝,抱着沈长歌便回到了房间。
他打开药膏,用指尖挑了一点,这才小心翼翼地涂在她那通红的小手上。
“你真的不动心吗?”看着他那完美的侧颜,沈长歌突然问。
谢逸辰不解其意,一脸诧异的向她看去:“什么动心不动心的,我怎么听不懂?”
“襄阳侯口中的那位大小姐啊!”沈长歌撅着小嘴,酸溜溜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