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松年见状,不禁一头黑线。
其实不用说,他也能猜出个大概,这谢三凤肯定和柳子明是一伙的。
至于柳子明为什么会趴在那截木头上,而且连句话都说不出来,这恐怕就要问沈长歌了。
可他敢问吗?
他不敢。
“三凤啊,你可太让我失望了!”杨松年摇摇头,长长地叹了口气。
见他叹气,谢三凤自知情况不妙。
她伏在地上,哭成了泪人:“杨大叔,都是我的错,你罚我吧!”
“我不该听信谗言,误以为沈长歌出轨。”
“都是我不好,我担心堂哥被戴绿帽子,也没分辨真假便匆匆找你去了,都是我的错!”
她这话说的极为巧妙,愣是把自己的过错给摘的干干净净。
杨松年皱了皱眉头,冷眼向躺在地上的柳子明看去:“你和他真不是一伙的?”
“天地良心,我怎么可能和他是一伙的呢?”谢三凤哽咽地说,“柳子明他整天都不出门,我十天半个月都未必能看到他一次呢。”
“都怪这柳子明行为不端,如果不是他抱着个木头在这乱搞,我哪能误会嫂子真的在这儿呢……”
沈长歌见状,故意冲柳子明胃部踹了一脚。
一脚下去,柳子明只觉得胃液上涌,就连隔夜饭都给吐了出来。
沈长歌给他喂了哑药。
如今吐了大半,柳子明竟勉强可以开口了。
“都是谢三凤害我的!”他连想都没有想,立刻向杨松年看去,“这女人撒谎,在她勾搭齐徵之之前,没事时经常去我那儿串门,甚至还勾引我。”
“今天傍晚她突然又去,没坐一会儿就走了。”
“我当时还纳闷呢,她不是看上齐徵之了吗,没事又来找我这穷书生做什么。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她在我粥里动了手脚,给我下了哑药!”
“我察觉到不对劲,便想去找大夫,却被她给一棍打倒,然后就拖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