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逸辰向沈长歌看去,眼底满满的都是宠溺的神色:“不过都是以讹传讹罢了。”
“我一病秧子,还带着个孩子。如果娘子待我不是真心,她又何必辛苦赚钱养我们呢?”
听了这话,县令脸色这才稍微好看了一点。
“当事人都这么说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他冷眼向吴老大看去。
吴老大浑浊的眸子滴溜溜一转,狡辩道:“这些都是我弟弟亲口说的,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
原以为今天这场官司会出现转折,怎知在吴老大的搅和之下,不过又是白忙一场。
回到客栈后,沈长歌越想越觉得窝火。
可恶的吴老大,难道非得把他打的生活不能自理,他才会洗心革面吗?
“我这就去灭了孙疤子和吴家人去!”她撸起衣袖,直接往外走。
杨松年吓了一跳,连忙劝道:“你别急。官府那边还在调查,事情没这么快的。打官司这事,本来就是个极为漫长的过程的。”
话虽如此,可沈长歌又如何能不急呢?
她连午饭都没有吃,便独自一人出去了。
刚走没多远,便有人在墙上贴告示。
沈长歌瞟了一眼。
齐徵之回来了,他竟在重金求医!
难道,他生病了?
沈长歌想了想,一把将告示揭下。
“哪里来的无知妇人捣乱!”贴告示的男仆没好气地说,“我们东家这可是寻名医!”
“我知道。”沈长歌冷冷地说,“立刻带我见你们东家。”
那男仆虽满腹疑惑,可还是同意了。
城外别苑。
沈长歌刚进门,几个大夫便摇着头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跟着那男仆走到大厅前,只见厅里赫然着站一紫衣男子。
他背对着门,虽然看不脸,可那微微弯着的肩膀却透着浓浓的无奈和落寞。
“东家,又来了位大夫。”男仆垂着双手,毕恭毕敬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