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歌拉了回来。
突然,一声惊堂木响起。
沈长歌吓了一跳,连忙抬头看去。
大堂上,只见坐着一个大约三十左右的男子。
他身材消瘦,脸色有些泛黄,不过看起来倒还挺精神的。
沈长歌那块匾额上的字,就是他亲笔写的。
话说自从拿到那匾额后,她都没好好看一眼那上面的字。
她只记得那字写的不错,但没谢逸辰的好看。
胡思乱想中,只见谢逸辰已经被两个衙役押了上来。
一看到他,小宝眼睛一红,立刻哭出声来:“爹!”
听到声音,谢逸辰猛一回头。
几日不见,他瘦了许多,头发也略微有些凌乱。
不过看情形,他应该没受刑。
谢逸辰深深地看了小宝一眼,目光随即又落在沈长歌脸上。
沈长歌鼻子一酸,她强忍着悲痛,冲他用力点点头。
她想告诉他,他不会有事的!
“堂外不得喧哗!”衙役有些恼了,恶狠狠的向小宝看去。
沈长歌见状,伸手将小宝揽在怀里。
这时,吴家人也走进公堂,战战兢兢地跪在一边。
县令漫不经心地看了谢逸辰一眼,清冷的声音里不夹杂着一丝情感:“堂下何人,所犯何事?”
“草民乃春风镇上水村村民谢逸辰。”谢逸辰微微低着头,态度不卑不亢,“前几日草民在镇上卖糕点,后来来了一群人,说吴癞子吃了我的糕点后身中剧毒。但这件事,绝对和草民无关。”
“当天那么多人买糕点,为什么偏偏只有吴癞子有事,而其他人都安然无恙呢?况且在此之前,草民根本就不知道吴癞子是谁。”
吴家人一听,立刻扯着嗓子尖叫道:“难道害了我弟弟一人还不够,你还想毒死所有人吗?”
县令似乎有不悦,重重地拍了一下惊堂木。
吴家人吓了一跳,连忙垂下脑袋。
其实这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