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他也暗乐呵,“咱家三丫值得最好的,我只盼着三丫也能考个秀才,要是能更进一步就更好了;即便日后......我们也不用愁三丫了。”
即便女皇哪天驾崩,新皇也不能立刻取缔女子科考的权利,何况是已经考出功名的女子。
“知道你们高兴,我也高兴着呢;娘嘴上反对,心里是乐意的,只是家里的银钱确实捉襟见肘,也怪不得娘。”肖乐氏取下他手里的水碗,扶他躺下;肖正宁蹬掉鞋子,任由妻子给他盖上被子。
这一.夜,肖家人怀揣兴奋喜悦的喜庆入睡。
次日一早,肖正宁带肖鸿康离家,他要去县学打点;女子入学在县学里也是第一例,总要和院长说一声,看看院长的意见。
而家中,他们父子二人走后,肖老爷子独自一人出门打听活计去了;肖明婳知道后,心有触动,一个老爷子为了让孙辈站起来是真的豁得出去。
秀才的父亲出去找活儿做,一般人舍不下脸面的。
肖乐氏和肖老太太也没闲着,她们一边忙着家计、刺绣,还要给两个孩子准备上学用的东西;往后家里给肖鸿康准备的东西,也要给肖鸿平和肖明婳都准备一份了。
开销太大。
明婳干脆去父亲的书房里翻找出了话本来看,话本既有,她是不是也能写话本呢?不求赚多少,把她和两个哥哥读书的钱赚出来就行。
日子一天天过去,又是一轮沐休,肖鸿康和肖正宁满身喜意归家。
肖老爷子今日特意没出去做工,为的就是等他们;现在一看他们脸上的喜悦,不用问便知事情成了。
“回来了就好,回来就好;好好歇一会儿再跟我说说县学那边需要准备的东西,是院长答应了收三丫,还是县学的先生们都答应?”
肖正宁顾不得歇,到老爷子手边坐下缓缓道来,“我去县学就找了院长,院长知道后很高兴;女皇陛下的圣旨都下了,各州府必定要实施下去的,院长觉得三丫入学是个好开头,便召集了县学的先生们商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