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向左谦之禀告道,他是左谦之的得力手下。
“怎么被抓的?”左谦之问道。
“严三兴本来是有机会逃走的,是一个道士和一个披着黑斗篷的人帮了张启山。”刘平阳说道。
“他们是什么人?”左谦之问道。
“那个道士名叫秦牧,是茅山弃徒,至于那个披着黑斗篷的人,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目前还不清楚。”刘平阳说道。
“一个茅山弃徒竟然敢跟我作对,真是活腻了。”左谦之满脸怒气的说道。
“左大人,我听说严三兴被抓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儒雅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此人正是二月红的父亲,红家戏院的班主。
“不是被抓,是已经死了,跟我来。”左谦之对严三兴非常了解,知道严三兴一旦被抓,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左谦之带着刘平阳和红班主朝着密室走去。
“我们养了那个怪物那么久,要不要现在就放出来,去对付张启山?”红班主问道。
“不要中了调虎离山计,账本得和那东西在一起,我们才安全。”左谦之带着刘平阳和红班主进入了密室,随后又将密室门关上了。
“这次张启山来势汹汹,我随时都会有意外,死了的话,常沙就是你的,即使不死,我也得离开常沙。”左谦之接着说道。
“来,我告诉你账本藏在哪里,就当是份助力,助你在常沙做大吧。”
左谦之打开机关,当着红班主的面,把账本藏在了里面。
“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吗?”红班主不动声色的问道。
“你的儿子二月红已经开始登台了,既然到了出山的年纪,不如这样,到我这里来谋个差事?”左谦之淡笑道。
红班主的脸色微微变化了一下,说道:“承蒙左大人抬爱,但是犬子顽劣,还需要磨练一段时间。”
红班主为了家族的发展,替左谦之办事,但他却不想二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