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方雅！你一口一个叶总的，还真是……”叶卿歌不晓得自己从哪里生出来的怒火，被方雅刺激的都不晓得如何说话，如何找措辞。
“我是什么样的人，我自己比叶总了解的很。但是叶总是什么样的人，我终究还是没有认清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和宋媛如今都改名换姓，成了京城人。我也不想去深究，反正我们现在都是陌生人，不是吗？”
“方雅，你……”
“你闭嘴！我终究跟你们不是同一路人，你们是天之骄子，现在人一遇见你们就是唤一声某总。而我只是一个小助理而已。”
“方雅，你不必……”
“秦歌，不对应该叫你叶卿歌，叶总。既然你是来跟我谈这个改编的事情，我现在已经同意了，你就让我走吧！反正你的钱给到位了，还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吗？”方雅的眼眶逐渐泛红，湿润了。
叶卿歌只好松开方雅的手，他的动作很慢，仿佛开了缓慢键。
方雅直接推门要离开，这时，她听见了秦歌低沉的声音：
“方雅，我只是想完成你的梦想……”
“呵，我怎么不知道我有这个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