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先到了,你我没赶上,看来没机会了。”姗姗来迟的徐望谷背着魏灵心跳下院墙,长叹口气,几步便到宴席上。徐望谷本想挨着背弩少女落座,少女晃动背上的连弩示威,又抬起一条腿占据身旁的一条石凳。
徐望谷背上的魏灵心换了身干净衣衫,脸上浮灰已经洗去,明亮眸子透着少女的明媚和睿智,见到背弩少女,欢喜道:“叶子,你师兄呢?”
背弩少女扯下一条碳烤鸡翅,随口道:“在守厨房,一会就来。”
儒衫随和的张问酒单手托举一人高的酒缸落在亭中,“楼主,谢湖主,我藏得私酒,一会二位尽可畅饮。”
君不白抿嘴一笑,谢湖生当面抱怨张家的酒坛太小,不消片刻,张问酒便换了酒缸,这人情俗事他倒是熟络得很。
披麻散发的徐望谷端起一碗谷子熬的粥嘬得香甜,漫不经心道:“团子,一会你趁他微醺之际,把丹放进酒中。”
魏灵心正与背弩少女谈心,没听见徐望谷的出谋划策。
特意献出藏酒的张问酒登时脸色骤变,“徐先生,不许在酒里做文章。”
徐望谷转着碗,吸碗中的粥,“张家的人气量太小,芝麻大一粒。”
“吃饭规矩忘记了!”
陆琳琅的声音从墙外传来,极具威慑。转碗的徐望谷匆忙放下粥碗,用木勺舀着粥往嘴里送,优雅至极。连与背弩少女说话的魏灵心也是正襟危坐,捏起桌上主筷夹一块肉放在身前小碟中,再用手边的竹筷送到嘴里,慢条斯理地小口咀嚼,咀嚼时用衣袖挡住脸。
张问酒掸净儒衫上的浮土,整冠束发,笔直立在亭中,笑盈盈看着那身紫衣走来,那道身影仿佛一束璀璨的光倾泻在这座书院。
陆琳琅穿过竹影,见君不白与谢湖生还没落座,问道:“你二人怎么不落座?”
王轻尧传音几句,讲清徐望谷与魏灵心的谋划。
陆琳琅在天下楼耳濡目染太久,染上些天下楼的规矩,糟蹋饭菜最是可耻,朝亭中怒喝道,“若是再敢糟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