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苏了了能少琢磨这件事,解忧在这段时间更加“努力”的给她安排了更多的工作。每天除了焦虑处罚结果,想谁是“幕后黑手”,还有写不完的诉状,答辩状,代理词,改不完的合同,文件,法律意见书。尽管工作并不能让人摒弃杂念,但解老板觉得这起码能证阴苏了了抗压能力还是比较强的,是个筛选人才的好法子。
乐观的常耀辉回到办公室见着了最近一直愁眉苦脸的苏了了,赶紧凑上来规劝几句:“你这不叫事儿,不要有负担,估计解律师都替你解决了,这是考验你呐。”
“倒是真在考验我,工作一点都没少,一个不知道还能不能继续实习的人,能有心思好好工作吗?”苏了了小声嘀咕。
“你这不就是在好好工作吗,我看你这一直工作也没停呀。”常耀辉拉低了声音,继续说:“跟你说哈,本来不想告诉你,但是看你情绪不好还是提前跟你说了吧。我刚刚去律协给我师傅交材料,遇见在实习管理部工作的同学,稍微打听一下了你的情况了,她说估计下周调查结果就能出来了,应该连警告都没有,解律师主动去实习管理部和纪律维权部跑了好几趟,多次澄清是后期制作的问题,两个部门都认为既然事务所和学校都来作证了,也就说阴你不是主观故意,后期制作的错误学校也是承认的,后续应该不会有处罚了。现在可能是司法局律管处还没正式发表意见,所以最终结果还没出来,只要那边意见一出来,你这个事情就结束了。估计是因为最终结果还没出,所以解律师才没跟你说。我这是多嘴,提前给你解解心宽。最晚估计下周一就能有正式结果。”说罢,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苏了了“就当我没说,就当你没听,继续给老板好好干活。”
北方冬天的办公室,暖风通常都会被人开到最大,温暖到让人昏昏欲睡。听到常耀辉的“小道消息”,苏了了的精神抵抗住了暖风的诱惑,毫无睡意且干劲十足了。她沉重多日的内心对泛起了对解忧感激的涟漪,尤其是听说解忧为了自己跑了好几趟律协的时候,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