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但是能听得清清楚楚。
他不知道与女孩对话的是什么人,或者什么东西,但这并不能让他挺身而出,他没有解决女孩困境的办法,足够的理智完全能控制住他的冲动。
“不!不要推我下去……啊……”
当文德尔推开眼前的遮挡,站立在车厢里的时候,他又只剩下了孤零零一个人。
未被关闭的衣柜里,一堆洗的发白的蓝色旧罩布像是衣柜的呕吐物摊了一地,半遮半掩中,一个旧笔记本若隐若现。
“她真美。”
“被她的眼睛看着的时候,我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
“那几个该死的混蛋,竟然敢对她说那样的话,要不是记得我是列车员,我一定要打掉他们的牙齿。”
这本笔记很奇怪,纸页前后都黏在一起,只有中间孤零零的一张写着字。这一页文字很少,文德尔翻过来,看到背面也有字。
“她晚上没有下车!”
“它跟我说了很多话,要不是明天还要工作,要不是担心她太过困倦,我真想跟她说一整夜。”
“虽然她说留下来只是因为在列车上过夜不用另外付钱,但我还是很开心。”
“今天剩了很多树莓啊,那明天早上,我可以请她喝紫花树莓果汁。就穿那件最新的红色的马甲,他们都说我穿那件看起来很棒。”
文德尔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只得出一个可能的结论,这该不会是导致这次非凡事件原因吧?可这有什么用?难不成谁还给搞了个背景故事?
穿过这个车厢就是列车长室、动力室和驾驶室了,文德尔拿着捡来的笔记,先推开了列车长室。
里面同样空空荡荡,没有人在。
作为军情九处的情报官和“治安官”,他的心思细腻,观察入微,善于发觉能力范围内不正常的因素,把握到不明显的痕迹。
他仔仔细细检查了这个不大的空间,最后只找到一本列车行驶安全日志。
他匆匆翻阅了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