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午,盛春成还有一个客户需要上门服务,但要四点以后,四点之前,客户需要午睡,盛春成从东哥他们那里出来,看看时间还早,决定还是先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一会,然后再出发。
盛春成回到了出租屋,女朋友去上班了,没有在家,盛春成在床上躺下,准备休息一会,他还是习惯性地拿过床头的耳机,戴了起来,耳机里传来的不是音乐,而是女人的呻吟声,是那个现在红遍P站的刘玥的呻吟声,盛春成从P站下载来的。
这是陈春成训练自己的手段之一,躺在床上,或者深夜在江边跑步的时候,他的耳机里放的都是这类的声音,就是为了让自己从心里对这方面很迟钝。
雪儿不是第一个,也不是唯一一个在他面前一览无余的客户,她们都以为盛春成是个盲人,看不见,就很乐意于在他面前袒露自己,这让盛春成感觉有些头疼,客户就是客户,他必须让自己对眼前的画面麻木,不能有任何的非分之想,或者条件反射般的反应。
盛春成在刘玥的呻吟声里昏昏欲睡,却听到有电话铃声,好像刺破了刘玥的低吟浅唱,响个不停,盛春成扭头看看,看到自己另外一部华为手机的屏幕闪个不停。
盛春成有两部手机,一部是盲人手机,还有一部就是这华为手机,盲人手机是工作手机,总是在他的包里,和精油、酒精湿巾等等在一起,里面都是客户的名单和往来联系,所以盛春成不怕那个渣男翻看他的手机。
他所有的亲戚和朋友,还有一两个要好的同学,都在这华为手机里,盛春成每天出门工作的时候,从来不会把它带在身上。
盛春成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看,不禁皱了一下眉头,电话是他妹妹打来的,盛春成没接,都知道她要讲些什么。
妹妹现在已经高二,过了今年的暑假,就是高三,高考最后的冲刺关头,妹妹在学校里成绩中等,她自己早就想放弃,和盛春成说过很多次,不想参加高考,甚至想辍学到杭城来打工,她和盛春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