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路。
特别是方才在镜中也看到,古白草所率领的那支人马,虽然在外面看不出有什么神异,但在翳雾中,他们来去自由,那可是如杀神一般的存在。死在他们手下的南军士卒估摸不下五千。有这样的对手在外,如何能抵挡得住。
当下之计,只有固守营盘,借着有限的稚水镜抵挡对方的突击。至于说撤出这些翳雾,能不能撤出还是两回事。古家既然能设下如此藩篱,就能让雾气继续延伸。
况且,离开坚固的营寨与敌野战,在南军士气如此低落的情况下,无异于自寻死路。
姬景看了吴亘一眼,如寒潭般的眼底,有一缕精光闪过,「吴镇抚此次灭了飞虎军大部,又探得破障瞳的秘密,有什么想法尽请直说,如此危难关头,还请不要再藏珠于身。」
吴亘挑眉看了对方一眼,知道姬景怀疑自己,微微叹了口气,「姬镇抚,清者自清。确实如你所说,如此关头须得同心契力,共抗顽敌。
此战我军输就输在这翳雾上,打了个措手不及。如今想破去翳雾,短时也没有什么好的法子。为今之计,只有把对手拉到与我们一样的境地。方才审问了古家的人,之所以稚水镜能看到雾中情形,正是由于那破障瞳的存在。
所以,我的想法是各军紧守不出,小心顶住对方的攻势。有稚水镜在,我守住营寨不成问题。另外,遣些精悍勇士,偷袭破障眼所在。此物既然如此重要,敌定会派强力之人看守。所以我想请镇抚与我同行,想法子破了此物。等敌我都看不清雾中情形时,我们才有与敌公平交战的机会。」
「可以。」姬景微微沉吟便点头同意,「需要多少人马。」
「多了也没用,敌肯定派了重兵防护,几千人过去也无济于事。我俩带个十几人足矣,能偷袭最好偷袭。」吴亘将自己的震天弓摘下,递到了对方面前,「此物交由镇抚使用,若是觑得机会,一箭将那怪眼射落就是。」
姬景抚摸着这张黑色大弓,眉头微舒,「什么时候行事,如你所言,那怪眼无法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