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晏晏,“皇兄,何必如此动怒,即使他成了贵人又如何,每年死的贵人还少吗,不过就是费些周折罢了。”说着坐在了主位的右侧。
“这我也知道,只不过如此杀了他才痛快,等他成了贵人,那么多弯弯绕,想着就有些头疼。”
赵霖戈颓然坐在椅子上,抓起桌上的茶杯灌了一口,旋即大怒,将茶杯砸向躲在远处噤若寒蝉的侍女,“狗奴才,茶凉了也不晓得换上一换,我看你们都该死。”
侍女如何能受得住他含怒一击,当场昏死过去,却是被两名侍卫给拖了出去。
赵陵微微皱眉,与对面的荣魁对视一眼,后者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赵霖戈转过头,粗声道:“妹妹,赵霖宸那个废物,竟然没说服吴亘施法,这下子我也没有实据去告发他,这如何是好。”
赵陵微微一笑,“皇兄,这巫蛊之术假亦真来真亦假,何必有实据,做几个小木人藏在其府中,不管真假,这名声定是会臭了。”
赵霖戈想了一会,重重一拍桌子,“妹妹,还是你心思活络,行,就按你说的来办,这样吴亘和赵霖戈都跑不了,只是可惜让那个朱不展躲了过去。”
说话间又转头看向荣魁,却是真呼其职,“荣少府,朱不展那里你还要多费些心思,多找几个人参他。其实老朱这个人还是不错的,只可惜他站错了队。”
荣魁微微拱手,“皇子请放心,我自会为之。不过,这次让吴亘跑了,这条疯狗还不知道要干出什么事来,望皇子谨慎些。”
“我知道了。”赵霖戈有些不耐烦的摆摆手,对这个按着俗礼来说应是自已姑丈的人颇为不敬,“那就是个臭虫,这次只是侥幸让他逃了,下次定会斩下他的头送给少府。”
三人商谈良久,荣魁率先离去,只余赵霖戈和赵陵二人在屋中。
赵霖戈看了一眼这个妩媚娇俏、风姿绰约的女子,喉咙动了一下,按说他见过的女子亦是不少,可每次见到赵陵,仍是有一种惊心动魄的感觉。
手动了一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