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咕什么呢?”
一道身影走来,眸色中浮现一丝关心,正是白彻。
啊?!
玄虚子心头一惊,挠头干笑:“没没没,白大师,小道只是关心一下未来师娘,不不不,关心一下虞小姐……”
玄虚子越解释越黑,僵着个菊花脸,嬉皮笑脸的,连忙朝白彻躬身,标准的狗腿子姿态。
“嗯。”
白彻微微点头,走到虞浅跟前,关心道:“我都听到了……你什么打算?”
虞浅柳眉微蹙,想要故作轻松,却发现面对白彻的时候,似乎有点勉强。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习惯了在跟前这青年身上获取说不上来的安宁感。
“平时不是伶牙俐齿的吗,怎么不吱声了虞女士,说啊。”
唐晚柔有点看不下去了,“怂恿”一句。
“我……”虞浅抬头,眼里透出一丝不舍。
她知道,如果这次回到金陵,估摸着很难再回到白彻身边了。
女人的直觉,往往是准的可怕的。
“你不说我替你说!什么跟什么嘛……”唐晚柔眸波一动,压下内心的私念,“白先生,有一说一,感情上来说,我恨不得虞女士离你远远的,但从理智上,我觉得虞浅她要是回金陵了,就是羊入虎口啊。”
一旁的玄虚子抚着下巴的几根稀疏胡子,连连点头,认可唐晚柔所说的。
白彻不置可否,只是眼中再也看不到什么波澜。
他不喜欢帮别人做选择,就如同他不怎么喜欢太过主动的女人一样。
“怎么这么突然……”他淡淡问着,想直视虞浅的眼睛。
虞浅却是避开他的眼神,仿佛多看一眼,内心就会多一丝挣扎。
当你习惯了一种安宁感,想从这当中抽离出来,往往是需要一点调整时间的。
“我爷爷身体状况有点糟糕,就今天的事,估计也是压力太大积劳成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