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冰冷冷的现实......同样的人，在法律看来，有的时候，或许是真的有很大不同的。
一个“人间仙”的孟晓梦死了，改变末世的希望断绝了，法律也许杀完罪人了以后还得给那群人抄家灭族。
而一个普普通通的孟晓梦死了，请个好律师，没准就只是判个无期或者有期。
国有国法，法律的本质一定是“为国”的。
这就是现实。
方晓与智囊团的讨论于是就这么陷入了僵持之中。
“缓一些再杀，可以吗？”
过了一会，一个女性智囊团成员举起了手：
“现在有无数个人在盯着你犯错，你是救世主，身上不能染血。
坏人该受到惩罚，这是不错的，每天都有这么多人死去，交给我们安排，我们会给他一个合适，合法的理由死去的。”
方晓看着智囊团们。
他知道，这是智囊团最后的让步了。
过了许久。
......
“我只知道，乱世需用重典。”
方晓摇了摇头：“迟到的正义就不能称得上是正义，对于行恶之人，惩处迟到一分，一秒，都是对于受害者的侮辱。”
“我相信法律的正义。”
方晓轻声说道：“可有时候，法律给不了的正义，却还得由我们自己来。”
圆桌智囊团们一片寂静。
又过了一会儿，格子衫男人摇了摇头：“你将来一定会后悔的，你本可以成为一个完美无瑕的救世主。”
“我曾经见过一位上帝......”
方晓想着想着，摇了摇头，笑了起来：“他都尚且白袍染血，我又何须追求什么所谓的完美无瑕呢？”
说到这里，不知怎么的，这一个瞬间，方晓然后突然就想起一个不苟言笑，铁塔般的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