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将目光投向坐在角落里的那个男人。
面对着各行各业顶尖大佬的注视，那年轻的男人却没有半分的怯场，而是看向众人，郑重其事的将自己的话语又重复了一遍：
“我有问题。”
“请说。”老人赵海森并没有那种自己的想法被质疑后的不悦，表情很平静。
事实上，除了在为老百姓争取权益的时候，这把老骨头有些锋芒毕露以外，大部分时候的赵海森都是温和的，且乐意于提携晚辈。
他看向男人：“我记得你叫......方晓，对吧？通过天才计划选拔进来的。
你的队长王思皓和我提起过你，说你实干，而且很有些鬼点子。”
赵海森笑了起来：“少年人的思想总是创新且独道的，这是我这个已经慢慢腐朽的大脑所没有的，所以，如果计划里有什么不足的话，提出来就好了，大家一起商量商量。”
听着赵老的话，在场的许多大佬下意识的轻笑了起来，大家都是聪明人，一眼就看得出来，赵老的计划，自然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而这个名叫方晓的年轻人在这个时间犯犟，大概也只不过是少年时的年轻气盛，压不下年少时心比天高的少年豪气罢了。
找到一两个逻辑上的小失误，于是火急火燎的就想要争一争正确与否......确实是不成熟了些。
不过大家能坐在这里，往前几十年，其实也都是和这少年一样的“天才”。
年少成名，谁还没干过点傻事呢？
所以对于方晓“不识相”的做法，大佬们其实都还挺有共情的......是熟悉的味道。
大部分人看着方晓的眼神于是都还挺包容的......华夏讲究“传承”，大家作为各行各业的顶尖大佬，并没有那种容不得别人提意见的狭隘。
方晓坐在角落里，与大佬们的眼神相交，脑海里的记忆却是不由得回到了那段最惨烈的日子。